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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3日 星期日

121223 重生後的第一次健行

 上星期體力稍稍恢復,腳底又開始發癢了,心想什麼地方適合我這個大病初癒的走的山呢?

首先想到的是從吳興國小登山口上象山,但太陡了,不適合!

又想到慈惠堂登山口上,半途轉入新虎山步道,從虎山溪或原路下來,這條路線是老張以前走過,PO過相片,我也曾經照他的路線走過一遍,應該是條超級輕鬆的路線。

星期五老張的Hiking Schedule出來了,竟然就是這條超級輕鬆的路線,老張跟我心有靈犀,我剛想,他就排出來,怎能不去?

老張的行程:捷運後山埤站→慈惠堂→虎山自然步道(慈惠堂)→中坡山→虎山自然步道→新虎山自然步道(內圈步道)→真光禪寺→虎山自然步道(虎山溪)→慈惠堂→捷運後山埤站

眾山友多住內湖,所以老張安排大家搭捷運,從後山埤站走到慈惠堂大概1.21.3公里,集合時間定在早上8:15,集合完畢大概已經快8:30了,再走過來也要1520分鐘,而且老張還有安排要上中坡山,至少15分鐘跑不掉,所以我在9:00左右到慈惠堂就可以跟大家「不期而遇」了。
大概8:50到達福德國小公車站,由於剛動完手術,我不敢邁開大步,走到慈惠堂大概9:00,今天雖然天氣陰霾,但登山的朋友還真多,一波波的人潮一直超越我,這真是個訓練耐性和臉皮的好機會,不管後面多少人要超車,我就保持我自己的速度。

經過中坡山的叉路,彷彿聽見中坡山步道上有聊天聲傳來,我想大家應該正在往中坡山的路上,所以我心也很篤定的慢步緩上,沒多久的時間,就到了新虎山步道叉路,我想在這休息一下,好久沒運動,還真有點累。
在這叉路口有幾位老生先在聊電影,一位老先生說前幾天去看少年PI的異想世界,很好看!

另一位抬槓哥就說,我才不跟你們一樣無聊去看這種電影,你說,這部電影有什麼值得你說好看的?

無聊哥就說,這部電影啟發他很多思維,特效又做得很好,某某人(也在現場)就說想跟我再看一遍。

某某人答辭了,我才沒有這麼說呢!

無聊哥就生氣了,你明明有說,你是聽抬槓哥批評才改口的。

為了這部電影,這群老朋友可能會一路吵上九五峰哦!

我想,我走不快,還是先轉進新虎山步道吧!走了走,我還是打個電話給阿輝吧!
阿輝說,我們現在已經在新虎山步道了,你在那裡?

原來我判斷錯誤,他們沒上中坡山,所以已經跑到我前面了,如果我沒休息,應該是跟他們很靠近的。

抬頭一望,他們就在對面山頭,我們直線距離不到一百公尺,大家都停下來等我,我慢慢的走上去,第一個接近的是老張,然後是蘭姐、祥哥、阿輝、Yang、富哥、Linda、英明、明珠、妙玉、先生、岳方…

大家都很關心我的現況,簡單跟大家簡報後,大家朝三清宮前進。
三清宮的大葉雀榕樹高十幾公尺,樹幅也應有二、三十公尺以上,樹形像隻孔雀開屏,算是外形很出眾的一棵老樹了!

由於我走的慢,大家也把步伐放慢等我,走到了復興園,我又累了,於是坐著休息,老張看出來了,跟我說要帶大家去「九五X園」,有一段比較陡,要我不要去,在復興園等大家,我想也好,現在病體初癒,還是要認份一點,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大家離開這段時間,我也沒閒著,東走走,西看看,只差沒走太大的上下坡,走的路也沒少多少。








大概10:40大家回來了,這時聽說鄭姐帶著頡頡(她的大孫子)到了慈惠堂,我們就慢慢走到慈惠堂跟她會合。
老張本來打算就在慈惠堂午餐,但東尋西找沒有適合的地點,Linda去跟廟方交涉,他們同意在廟門口的三張桌子供我們午餐,但是我們要煮食和泡茶,煮的食物又是葷的,我和明珠都認為不妥,Linda又去問廟方,好像得到負面的答覆,我跟老張說,往山下不遠處有瑠公國中和福德國小,任擇一個都比在慈惠堂合適,於是大伙移師到瑠公國中…
今天雖然人數不多,但菜色豐富,明珠的泡菜肉片麵、Linda的湯圓花生仁湯、蘭姐的堅果洋蔥沙拉、各色水果、油飯
以我目前的狀況,慢步行走山路、階梯還行,下山要比上山來得累些,所以動作會更慢一點,昨天走了大約二公里的山路,今天起床竟然雙腿有點酸痛,其實沒走多少路啊!真的是臥床太久,肌肉退化了,稍微動一下,竟然就鐵腿,真是沒有路用了

2012年12月13日 星期四

121129 盲腸造反記


這兩天,好友阿崙要回台灣,我答應要到機場接他,另外就是12/4(星期二)晚上答應學妹雅萍去他們學校去跟學生聊一些畢業就業的事。

11/29,一早起來,吃了早飯,突然肚子劇痛,於是上廁所!

這個症狀來得急又猛,又吐又便(有別於拉),我猜想,會不是早餐的培根麵包不新鮮?於是又用力挖了喉嚨,讓它多吐一點,看看會不會好快些!

我躺在床上,時而喝水補充水份、時而到廁所去吐出來,唯一沒變的是肚子的痛!

拖過了中午,疼痛並未改善,只好繼續躺在床上,希望身體的自體復原能力能有所作為

一點半,我想這是我能忍愛的極限了,拖著病軀到巷口,叫了部車:「請載我到台安醫院。」

兩個小孩都在台安醫院出生,打預防針、大小感冒、半夜急診,我對台安算是熟門熟路的,連月初爬山時眼睛結膜撕裂傷縫了十針,都是在這治療的,因此一進醫院,就直接到急診櫃台報到,護士熟練的量血壓、體溫、詢間症狀、身高、體重、是否有過敏藥物?然後就醫師看診,這一貫化的制式流程,我算很熟悉了,當然,醫生問診、驗血(或者其他檢驗)、症狀治療,這也是急診的三部曲。

今天輪值的是也算熟悉的黃愛蓮醫師,因為我們掛急診好像常會由她來看診,她對我這種症狀似乎了然於心,要我去床位上休息,沒多久,護士來抽血,驗血結果來是有發炎反應,因此,她幫我打消炎和止痛針,要多再休息一下!

我想是該打個電話給老婆,要她不要擔心,沒想到她竟堅持要來接我,我好幸福哦

回到家睡到半夜一點半,突然夢到黃醫師跟我說:「如果腹疼移轉到右下方,就可能是盲腸炎。」

夢醒發現,疼痛點已經轉變到右下腹,而且有愈來愈痛的趨勢,於是打開電腦查詢盲腸炎的症狀,果然夢裡這句話是真的,於是搖醒老婆,跟她講:「我很可能是盲腸炎。」

二話不說,我們又飛奔台安醫院,這次的醫生是位男醫生,他聽了我的描述,也覺得盲腸炎的機率很高,我想他想排除其他的可能,所以先要我去照X光。

X光片子出來,他說我宿便仍多,要先幫我灌腸!

好怕灌腸,但沒辦法,只好咬著棉被,灌吧~

灌完腸,拉完屎,還是疼啊!

急診醫生說:「驗血報告的白血球偏高,是有發炎反應,已經連絡外科醫師過來,你休息一下。」

清晨四點左右,一位平頭身裁中等壯碩的中年醫師過來,他就是後來我的主治醫生-蔡醫師。

他首先幫我做腹部聽診及觸診,然後告訴我們,如果是盲腸炎,手按壓右腹部會很疼,如果按壓右下腹部,並且快速的放開,反彈的痛楚是會很激烈的,雖然你的症狀像是盲腸炎,但你的你並沒有反彈的痛楚,所以還不敢確認就是盲腸炎,我們要做腹部超音波才能確定。

我想,我今天是不能去接阿崙了,所以就跟崙嫂發了個簡訊,請她自己想辦法,實在是很失禮啊!

我也耽心這病會拖過下周二,所以也給學妹雅萍發了個簡訊,請她預做安排,以免到時候演講開天窗。

等到約八點半,護士拿了一張檢驗單,找了一個阿姨(不是護士,應該是派遣公司專門幫忙病人快遞或是文件傳送)推我到新大樓去做超音波!

我覺得這種病人快遞是一種很棒的專業分工,醫院本來就鬧護士荒了,用一些較非專業的人力來取代部份護士包山包海的工作量,實在不失為一種理想的平衡。

十點左右,蔡醫師來跟我解釋我超音波的結果,發現我的盲腸壁有變厚的跡象,但病理室只給了一個「有盲腸炎的可能」,無法確定就是盲腸炎,因此,他又幫我安排了電腦斷層掃瞄。

沒多久,我就被移到外科病房了。

在病房裡,我聽到外面傳來聲聲淒厲的喊叫聲,這個叫聲一直到我出院前一天才停止,老婆問我會不會被影響?身為病人的我很能體會生病的痛楚,告訴老婆:「他一定是很疼才會叫,可憐啊!」

中午時分,護士拿手術同意書給我簽,沒多久,病人快遞又來把我推去做電腦斷層掃瞄,大約做了二十幾分鐘,又把我推回病房。

下午不知幾點,病人快遞又來把我推去驗血,我跟她說,我早上才做過,她說抽的血不夠,要再抽

就這樣折騰到四點半左右,我突然全身發寒,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抖動,老婆和護士在我身上蓋了四件棉被依然無法抵住這股發自體內的寒意。

抖了半個鐘頭,通知要進開刀房,要把全身衣物脫掉,換上手術衣,我正冷的不可開交,聽到要脫衣服,真是萬千個不願意又無法抗拒,真希望這一切能夠儘快結束啊!

人員快遞把我推到三樓的開刀房,老婆隨侍在側(聽說兒子也從學校回來,也在身旁,但我完全沒有印象),這時候有一些手續要辦,像是手術同意書、麻醉同意書

我看到廁所,一陣便意來襲,說了一句:「我要上廁所。」我剛從輪椅站了起來,就倒了下去,醒來時我已經在病床上了。

還好,有被救回來,要不然我留在世上的最後一句話竟然是:「我要上廁所。」

當我睜開雙眼,就看到老婆深情眸子,真是嚇壞她了,真是好不捨啊!

我問老婆現是不是開完刀了?我錯過了最重要的部份,這份重擔老婆全扛下來了!

以下是她告訴我失落的那一段過程:

「你跌坐下去以後,雙眼上翻,大、小便失禁,約五分鐘無法言語,我以為你中風或是癲癇!其實你是休克了!當你休克時,全身癱軟,現場四至五位女性護理人員都無法將你扶起,對這狀況竟束手無策,我想手術室內應要配置男性護理人員,以面對這些突來的狀況。」

「因為我以為你中風了,所以一直叫你,希望讓你保持清醒,而你時而清醒,時而呢喃,還提到『華山派如何、如何!』有點像是在睡夢中的夢話,而在場唯一的男性-麻醉醫師似乎嚇到了表示在這種狀況下麻醉有中風危險,蔡醫生說:『但是闌尾爆破造成的危險更大』」

「在你手術時,阿崙夫婦來看你,大概19:00離開,19:30醫師從開刀房出來告知確定是闌尾發炎,並展示照片,看起來像一塊紅色的嘴邊肉條,有一段發生綠膿,因為闌尾在拿出時已經破裂,所以引發局部性腹膜炎,如果擴散到整個腹部,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開刀完當天晚上,由於麻醉關係,人是在半昏迷狀況,不甚疼痛,但腦不太聽使喚,就看護士每每進來量血壓和體溫,每次血壓都只有六十幾:四十幾,體溫反而都三十八度多,醫生特別囑咐不能讓我下床,站起來會再昏倒。

我在想,我怎麼都沒尿意?偷偷一看,原來插了導尿管,尿直接導了出來,這幾天鳥鳥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12/1,開刀後的第一天,我的血壓和體溫依然只有六十幾:四十幾,溫度一直在38-38.5間徘徊。

早上,開刀房助理來幫我換藥,我才知道我的傷口足足有十多公分長,縫得像條蜈蚣一樣,也比一般盲腸炎的傷口長了五倍有餘,此外還有一個引流孔,插著一管引流管,是要把腹部的體液引流出來,加上導尿管和點滴管,現在我身上有三條侵入性的管子限制我的行動。

接下來的二天,我的血壓稍有進步,但僅勉力超過八十和五十而已,情況依然不樂觀!

蔡醫師來跟老婆討論,說為什麼輸入大量點滴(水),尿量卻不足,而且尿的顏色還很深,12/1下午五點的驗血結果顯示白蛋白不足(數值2.5,正常值3.8),造成水大部份穿透血管流失而沒到達腎臟形成尿液。解決方案有二:1)輸血漿,2)輸白蛋白,但須自費(因為數值要2.4健保才給付),每瓶50CC,收費$2,400,一共要打六瓶,經諮詢護理師的小姨子後,決定施打白蛋白(血漿易產生過敏,且怕輸血感染風險)。

自從打了白蛋白後,血壓的問題得到控制,打完六瓶後的12/4,量到的血壓已經接進100:60了。

11/30開完刀,是昏昏沉沉,到底有沒睡著,自己也不清楚,每個夜晚都特別的漫長,到了12/3半夜,我按了緊急鈴,告訴護理站我吸不到足夠的氧氣,能不能讓我吸氧氣?很快的,護士就拿了血氧計來測,果然數值低於95%,馬上供氧,我也因此開始安然入睡。

隔天早上,我被安排去做胸部超音波,診斷結果是肺部有少量積水,有部份肺泡坍塌,於是又加入了呼吸治療、呼吸訓練,連續幾天做下來,症狀也改善了

12/5,身體狀況已經進展的不錯,雖傷口小疼,但還不致影響太大,我也不時下床運動(就繞著病房走廊走路),心中暗想離出院的日子不遠了!晚上,蔡醫師來看我的傷口,順便幫我換藥,他說復原的不錯,但是引流管流出的體液仍多,於是他將引流管往外拉了五公分,在終端用了一根安全別針別住,以免引流管縮進去事情就大條了!

為了讓自己更快復原,換完藥後,我又出去繞了一圈才回來睡覺,當天晚上突然覺得左腹部有點疼,但並不以為意,睡到半夜疼痛加劇,我只好按緊急鈴跟護士說,她可能請示醫生後,幫我打了一針止痛針,但效果有限。

12/6,左腹愈來愈痛,明明手術傷口在右邊,為什麼是左邊痛?竟沒人能為我解惑,護士要幫我打止痛針,但我拒絕了,因為打了沒效,就讓身體休息吧,就這樣撐了一天,辛苦啊...

12/7,折騰了一天半,左腹疼痛的症狀依然沒有緩解,中午時分,笑臉迎人的助理推著工作車來要看我傷口,我告訴她,左腹痛的令我坐立難安,她也未置可否,把透氣膠帶和紗布打開後,她看了看引流管,右手輕輕的一揚,我還來不及「唉喲」,整條引流管就在她手上擺盪了,說也奇怪,左腹立即止痛!

剛開完刀最痛苦的就是要咳嗽排痰,醫生說一定要把痰吐出來,但只要一咳就會牽動傷口和導尿管,這個痛啊!雖未到錐心刺骨,但也直叫人刻骨銘心的了。

一次換藥的機會,我問蔡醫師,為什麼一直沒辦法確診是盲腸炎?

「因為你的闌尾位置怪異,是夾在大、小腸堆裡,所以按你也不甚疼,快速放開反彈的痛楚也不明顯,腹部超音波和電腦斷層掃瞄,也都還不能確定,但你在開刀房外的休克反應,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出院時診斷證明書是說:「急性闌尾炎併腹膜炎,敗血性休克」,這應該是盲腸炎中比較嚴重的了,尤其是在開始發冷時,醫護人員還沒發現情況嚴重,直到在開刀房休克,如果沒有適當的處理,後果不堪設想!

我覺得最不可思議的是第一天回家睡到半夜,菩薩假借黃醫師的形象示警,指出一條明確的方向,雖然醫院動用了X光、腹部超音波和電腦斷層掃瞄諸多檢查,但還是延誤了最佳的醫療的時機,我想老天一定是想借這次的災厄告知我什麼?但天性駑頓的我,迄今尚未悟出其玄機,等我想到,再跟大家報告吧...

最最感謝老婆每天悉心的照顧,我覺得我欠她的已經要花好幾輩子都還不完了,目前只能記在心中,老婆感謝您...

最後要在這要感謝各位各位好朋友,由於有您們的祝福與關心,讓小弟有了十足的精神力量,無論是親自前來探病的、電話前來關懷的、E-mail留下問候的、FaceBook上留言祝福的,雖無法一一當面感謝,小弟都感念在心,感恩您

2012年11月22日 星期四

121104 石崁山後續

上上周阿輝摔傷頭,縫了四針,上周我接力,在石崁山傷了眼睛,縫了十針,隊友相繼出事,領隊老張心裡不是滋道,恐怕其他人也是心惶惶呢!
我們在市警局靶場過後的那一個福德宮下車

非常感謝各位朋友用各種方式問候,內心無限感激,在心理影響身體下,復原的特別快,感恩您。

我一直納悶,為什麼事後找不到刺傷我的「凶器」?

事情發生後,玉玲同室(同一辦公室)突然跟我說:「先生,你最好去恩主公拜拜一下比較好!」

我問她:「為什麼?」

她說:「我感覺你的磁場很亂!」

經她一說,東方彷彿露出一線曙光,的確,這兩天來,心理一直覺得怪怪的,說不出所以然來,但就是怪怪的,看來是該心理治療一下比較好,於是就問她:「我要怎麼處理比較好!」

        步道入口,可以到五路財神廟

「你先到行天宮跟恩主公稟報發生什麼事情,然後告訴衪要如何處理,處理完後,再回來報告已經處理了,如果還無法解決,請恩主公幫忙調解。」

「那我該如何處理呢?」

玉玲說:「你去買些銀紙到你受傷的地方,先道歉是無心之過,並無意冒犯,然後把銀紙燒了,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對了,最好不要一個人去,找個伴一起去。」玉玲補充說

也好,去道歉,把事情告一段落,順便去找上次沒完成的三角點。

但是到底要找誰呢?想一想,當時鄭姐是跟我一起爬石崁山,找她最理想了。

鄭姐很爽快的答應了,於是我們就約定星期五早上去石崁山

於是我就先利用星期三上午去行天宮稟報恩主公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四周逛逛,才發現剛才的程序錯了,難怪發香的師姐給我兩支香,原來一支是要拜天公,一支是拜恩主公的!

「剛剛拜的不知道恩主公會不會受理?萬一衪以程序錯誤為由駁回我的請求怎麼辦?」我心裡想

由於溝通管道不順暢,我無從得知剛才的請求有沒有效?

這樣吧,再拜一次,完全按照程序來,恩主公大仁大量,會體諒的!當神、當菩薩,一定有大慈悲,不然我們每天「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耶穌基督」叫個不停,要是有人每天無時無刻在我耳際叫我的名字,我老早就煩死了,但他們是神,則完全不會,這就是他們慈悲的最大體現…

為了加強法力,聽說好友阿貴有家傳的特異功能,於是星期四到楊梅找他,他拿了幾張符咒和茉草給我,交待了使用方法,要我回台北後,在傍晚時分將一半的茉草放入臉盆裡,倒入熱水,於後把符化了後放入盆中,然後用水洗臉,擦身體。

往生的小鼴鼠

跟鄭姐約星期五上午八點半在內湖捷運站搭小3上山,我研究的結果,應該要看到市警局靶場後的那一個福德宮下車最近!

我又遲到了,八點四十五分才到,鄭姐告訴我,五分鐘前才走了一班,扼腕!

還好沒等很久小三來了,前面那一輛朝我們駛來,我拼命的揮手,它就是不停,鄭姐說,這台應該是區間車,果然後面緊跟著一台小三,看到我招手了!

上了車,沒幾個人搭,就在車轉住大湖山莊,有位先生上車,手上提著一袋菜苗,鄭姐很快就跟他聊了起來,原來這位先生去汐止買一種白菜苗,要到山上的菜園種,他竟然跟我們同一個地點下車,我們就一邊走一邊聊,他邀我們到他菜園泡茶聊天,我們有任務在身,所以跟他講我們辦完事再去打擾他。

在半路上,看到一隻小鼴鼠,靠近牠並沒動,於是用樹枝碰觸牠,牠動也不動,原來已經往生了,這種鼴鼠以往只有在電視螢幕上見過,很可愛!先生說是錢鼠,跟我的認知有點差距;但是天氣不會很冷,這隻鼴鼠為何會暴斃?個人認為可能是誤食農藥!
                            這條路到這沒了,只好調頭...

他知道我們要去石崁山,告訴我們要在他菜園前的一個叉路左轉,但我覺得不太對,選擇了過他菜園的那條路,結果那條路走到底沒路了,又走了他菜園下方的路,看到一間整理得不錯的寮子,還立了觀音像,但這不是我們今天的目標,只好退回來,走他指點的路。


整理得不錯的寮子,看來將來又是一間寺廟


正途應該從這裡走,可以到龍船岩和開眼山,走這條才對...
沿途路還不錯,遮蔭也不錯,走在林子裡,蠻涼爽的

跟鄭姐一路東扯西聊的,過了上石崁山的叉路都沒發現,結果我們走到了龍舟岩和開眼山中間的土地公叉才發現過頭很多了,只好退回去,這幾次的失誤大概多花了個把鐘頭。

顧聊天,結果過頭來到龍船岩和開眼山間的土地公叉
調頭沒多久就回到石崁山的入口,也就是風水寶地...


又走到「風水寶地」,我滿懷歉意,用最虔誠的心走到上次受傷的地方,為了確定沒有道錯歉,我們還是回到上次誤以為三角點的地方(也就是受傷的地方),確認了方位後回到墓前虔誠的雙手合十,默默的說,我上次無心打擾,請多包涵,今天我們準備了紙錢來表現我們的誠意,請笑納!

於是就地把紙錢化了,然後用水把火完全澆滅,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

完成了這個儀式,心中坦然多了,我們就去找上次錯過的石崁山基點。

就在我們上次誤判的位置再往前走約、五十公尺的一片空地上,三角點赫然矗立在眼前,難怪老張笑我「憨慢」~ 






在石崁山基點時,下方槍聲大作,我跟鄭姐講,這附近有個漆彈場,可能是有人在玩漆彈,但是回來時想一想,不對!不是打漆彈,是警察靶場的實彈射擊!還好我們沒往下走下山,不然可能會直接被人家打靶... 

鄭姐的褲子上沾滿了類似恰查某的種子,但很明顯的不是鬼針草
後來特請花草達人Miya調查,最後確定是”竹葉草”(下面這張照片)

來到張先生的菜園,雖然不是很大但整理的井然有序

看一看時間:十一點多,還有時間去先生的菜園泡茶,所以我們又往回走,到了菜園,仔細看這裡整理的還真是井然有序,木造農舍風格樸質,屋前流水映帶,正前方是菜園,各種應時蔬菜都種,數量以自足為主,木屋和菜園四周種了各種果樹和竹林,舉例像是芭樂,先生說他種了四棵,分別有紅心芭樂、泰國芭樂、土芭樂、牛奶芭樂…,想吃那種就吃那種,這才叫做過日子啊! 

竹林不時還有筍子可以收成




張先生的菜園,記得要從這裡進去
我們沒搭公車,走路下山,在半路看到另一條上石崁山的路

途中經過牛稠尾山的登山口,相約下次來撿...

回到台北,我想一想,還是先去行天宮稟報,把這件事告一段落,不要一件事分好幾天來做!

回公司後,玉玲問我,這樣心情有沒有輕鬆一點?

的確,從離開行天宮開始,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終於被放下來的感覺…

說實在的,我以前從不迷信這些神鬼的事,這次也是!只是我一直想不透,為什麼我在那墳上踩到一塊會陷下去的地後,我就覺得不妙,沒多久眼睛就受傷了!於是開始疑神疑鬼的有點心神不寧,於是宗教在這個時候扮演安定、靠山的角色,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宗教能長久深植人心的其中的一個原因吧!

後記:
隔幾天碰到阿貴,他問:「你有沒有放新的毛巾洗?要用新毛巾,以表示我們對符咒的尊敬。」

我回答:「你沒說要用毛巾啊!所以我直接就用手舀水起來洗。」

「還有,肚臍以下就不用洗了,這也是一種對符咒的尊敬。」阿貴接著又說。

「完了!你怎麼不早說,我還很恭敬的洗了下半身,天啊…」
帶了一個不鏽鋼的內鍋當金爐,回來已經燒的焦黑

很努力,很用力的刷,大致回復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