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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22日 星期四

121104 石崁山後續

上上周阿輝摔傷頭,縫了四針,上周我接力,在石崁山傷了眼睛,縫了十針,隊友相繼出事,領隊老張心裡不是滋道,恐怕其他人也是心惶惶呢!
我們在市警局靶場過後的那一個福德宮下車

非常感謝各位朋友用各種方式問候,內心無限感激,在心理影響身體下,復原的特別快,感恩您。

我一直納悶,為什麼事後找不到刺傷我的「凶器」?

事情發生後,玉玲同室(同一辦公室)突然跟我說:「先生,你最好去恩主公拜拜一下比較好!」

我問她:「為什麼?」

她說:「我感覺你的磁場很亂!」

經她一說,東方彷彿露出一線曙光,的確,這兩天來,心理一直覺得怪怪的,說不出所以然來,但就是怪怪的,看來是該心理治療一下比較好,於是就問她:「我要怎麼處理比較好!」

        步道入口,可以到五路財神廟

「你先到行天宮跟恩主公稟報發生什麼事情,然後告訴衪要如何處理,處理完後,再回來報告已經處理了,如果還無法解決,請恩主公幫忙調解。」

「那我該如何處理呢?」

玉玲說:「你去買些銀紙到你受傷的地方,先道歉是無心之過,並無意冒犯,然後把銀紙燒了,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對了,最好不要一個人去,找個伴一起去。」玉玲補充說

也好,去道歉,把事情告一段落,順便去找上次沒完成的三角點。

但是到底要找誰呢?想一想,當時鄭姐是跟我一起爬石崁山,找她最理想了。

鄭姐很爽快的答應了,於是我們就約定星期五早上去石崁山

於是我就先利用星期三上午去行天宮稟報恩主公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四周逛逛,才發現剛才的程序錯了,難怪發香的師姐給我兩支香,原來一支是要拜天公,一支是拜恩主公的!

「剛剛拜的不知道恩主公會不會受理?萬一衪以程序錯誤為由駁回我的請求怎麼辦?」我心裡想

由於溝通管道不順暢,我無從得知剛才的請求有沒有效?

這樣吧,再拜一次,完全按照程序來,恩主公大仁大量,會體諒的!當神、當菩薩,一定有大慈悲,不然我們每天「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耶穌基督」叫個不停,要是有人每天無時無刻在我耳際叫我的名字,我老早就煩死了,但他們是神,則完全不會,這就是他們慈悲的最大體現…

為了加強法力,聽說好友阿貴有家傳的特異功能,於是星期四到楊梅找他,他拿了幾張符咒和茉草給我,交待了使用方法,要我回台北後,在傍晚時分將一半的茉草放入臉盆裡,倒入熱水,於後把符化了後放入盆中,然後用水洗臉,擦身體。

往生的小鼴鼠

跟鄭姐約星期五上午八點半在內湖捷運站搭小3上山,我研究的結果,應該要看到市警局靶場後的那一個福德宮下車最近!

我又遲到了,八點四十五分才到,鄭姐告訴我,五分鐘前才走了一班,扼腕!

還好沒等很久小三來了,前面那一輛朝我們駛來,我拼命的揮手,它就是不停,鄭姐說,這台應該是區間車,果然後面緊跟著一台小三,看到我招手了!

上了車,沒幾個人搭,就在車轉住大湖山莊,有位先生上車,手上提著一袋菜苗,鄭姐很快就跟他聊了起來,原來這位先生去汐止買一種白菜苗,要到山上的菜園種,他竟然跟我們同一個地點下車,我們就一邊走一邊聊,他邀我們到他菜園泡茶聊天,我們有任務在身,所以跟他講我們辦完事再去打擾他。

在半路上,看到一隻小鼴鼠,靠近牠並沒動,於是用樹枝碰觸牠,牠動也不動,原來已經往生了,這種鼴鼠以往只有在電視螢幕上見過,很可愛!先生說是錢鼠,跟我的認知有點差距;但是天氣不會很冷,這隻鼴鼠為何會暴斃?個人認為可能是誤食農藥!
                            這條路到這沒了,只好調頭...

他知道我們要去石崁山,告訴我們要在他菜園前的一個叉路左轉,但我覺得不太對,選擇了過他菜園的那條路,結果那條路走到底沒路了,又走了他菜園下方的路,看到一間整理得不錯的寮子,還立了觀音像,但這不是我們今天的目標,只好退回來,走他指點的路。


整理得不錯的寮子,看來將來又是一間寺廟


正途應該從這裡走,可以到龍船岩和開眼山,走這條才對...
沿途路還不錯,遮蔭也不錯,走在林子裡,蠻涼爽的

跟鄭姐一路東扯西聊的,過了上石崁山的叉路都沒發現,結果我們走到了龍舟岩和開眼山中間的土地公叉才發現過頭很多了,只好退回去,這幾次的失誤大概多花了個把鐘頭。

顧聊天,結果過頭來到龍船岩和開眼山間的土地公叉
調頭沒多久就回到石崁山的入口,也就是風水寶地...


又走到「風水寶地」,我滿懷歉意,用最虔誠的心走到上次受傷的地方,為了確定沒有道錯歉,我們還是回到上次誤以為三角點的地方(也就是受傷的地方),確認了方位後回到墓前虔誠的雙手合十,默默的說,我上次無心打擾,請多包涵,今天我們準備了紙錢來表現我們的誠意,請笑納!

於是就地把紙錢化了,然後用水把火完全澆滅,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

完成了這個儀式,心中坦然多了,我們就去找上次錯過的石崁山基點。

就在我們上次誤判的位置再往前走約、五十公尺的一片空地上,三角點赫然矗立在眼前,難怪老張笑我「憨慢」~ 






在石崁山基點時,下方槍聲大作,我跟鄭姐講,這附近有個漆彈場,可能是有人在玩漆彈,但是回來時想一想,不對!不是打漆彈,是警察靶場的實彈射擊!還好我們沒往下走下山,不然可能會直接被人家打靶... 

鄭姐的褲子上沾滿了類似恰查某的種子,但很明顯的不是鬼針草
後來特請花草達人Miya調查,最後確定是”竹葉草”(下面這張照片)

來到張先生的菜園,雖然不是很大但整理的井然有序

看一看時間:十一點多,還有時間去先生的菜園泡茶,所以我們又往回走,到了菜園,仔細看這裡整理的還真是井然有序,木造農舍風格樸質,屋前流水映帶,正前方是菜園,各種應時蔬菜都種,數量以自足為主,木屋和菜園四周種了各種果樹和竹林,舉例像是芭樂,先生說他種了四棵,分別有紅心芭樂、泰國芭樂、土芭樂、牛奶芭樂…,想吃那種就吃那種,這才叫做過日子啊! 

竹林不時還有筍子可以收成




張先生的菜園,記得要從這裡進去
我們沒搭公車,走路下山,在半路看到另一條上石崁山的路

途中經過牛稠尾山的登山口,相約下次來撿...

回到台北,我想一想,還是先去行天宮稟報,把這件事告一段落,不要一件事分好幾天來做!

回公司後,玉玲問我,這樣心情有沒有輕鬆一點?

的確,從離開行天宮開始,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終於被放下來的感覺…

說實在的,我以前從不迷信這些神鬼的事,這次也是!只是我一直想不透,為什麼我在那墳上踩到一塊會陷下去的地後,我就覺得不妙,沒多久眼睛就受傷了!於是開始疑神疑鬼的有點心神不寧,於是宗教在這個時候扮演安定、靠山的角色,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宗教能長久深植人心的其中的一個原因吧!

後記:
隔幾天碰到阿貴,他問:「你有沒有放新的毛巾洗?要用新毛巾,以表示我們對符咒的尊敬。」

我回答:「你沒說要用毛巾啊!所以我直接就用手舀水起來洗。」

「還有,肚臍以下就不用洗了,這也是一種對符咒的尊敬。」阿貴接著又說。

「完了!你怎麼不早說,我還很恭敬的洗了下半身,天啊…」
帶了一個不鏽鋼的內鍋當金爐,回來已經燒的焦黑

很努力,很用力的刷,大致回復原貌

2012年11月5日 星期一

121104 撿拾龍船岩周遭三角點


落葉飄零秋意濃 風滾芒花湧白波

登高路亂不見點 芒何以入眼中

入秋已多時,山上秋芒有紅、有白,雖然不似櫻花那麼大的一片,也足以宣告冬天即將來臨了。


老張本周的行程規劃 : 捷運大湖公園站→大溝溪親水步道→柚子園→龍船岩(H300m)→開眼山(380m)→白石湖山(458m)→大邱田山(356m)→興善宮。

我記得這一帶有好幾個山頭以前都錯過了,老張這個行程很棒,於是上網找了地圖,發現附近的山,東邊的碧山、鯉魚山、忠勇山、大崙頭尾山和西邊康樂山、內溝山、老鷲尖,都算比較熟的山,但這幾顆山頭,以前都沒來過,而且只聽過龍船岩,於是計畫按老張的路線,在龍船岩和開眼山間,加了一個石崁山,看了距離和坡度,應該會多走不到半個鐘頭。
九點鐘才到忠孝復興站

早上起來到菜園收穫了絲瓜,吃了早飯,叫女兒起床!

這小妮子可惡,周六、日不到中午不起床,然後晚上功課寫不完,不但把身體弄壞了,還浪費我的電費,於是下定決定,今天一定要把她挖起來,從七點開始,一直叫到快八點,每次都回我:「等一下我就起來!」最後還是沒有起來,於是我告訴她:「如果妳再不起來,我就把你打起來。」她好不情願的坐起來了,光這樣又耗了二十分鐘,終於下床了!

我大概八點半出門,但老張的集合時間是8:10,肯定是跟不上了!



出大湖公園已經9:30了,足足晚大家一百分鐘,只好加快腳步,三步做兩步的走,9:40到達大溝溪親水步道,9:48到達廊棚橋,9:53到達忍字碑,再往前一點有一板鐵板便橋,看地圖要上龍船岩是要從這右轉,走過來,路面就不再是石板路,這種自然路面反而得我青睞!
沒想到較為偏僻的大湖國小, 竟然有溫水游泳池



我聽山友說, 這一帶是人與大自然爭地結果,導致86年溫妮颱風造成嚴重淹水。於是政府才進行大溝溪整治,修了這條大溝溪,讓雨水能宣洩出去...



這種廊棚橋在大陸西南頗多,但在台灣卻很少見


在這叉路,曾有點猶豫,跟想像的鐵板橋大小有點差距...


坡度次第增陡,右邊的植物由柚子變為芒草,紅白相間的芒花在秋風的吹拂下像層層浪花一般,一波波的傳了過來,我接到了陣陣涼意,它告訴我,天涼了,該加件衣服了!









走過地圖上講的拉繩處,這時候電話響了,原來是祥哥問我出發了沒,1738的鄭大老想請我買啤酒上山,但是,我已經快到松樹展望了,而他們還沒有到龍船岩,看地圖,我跟大隊差不到五百公尺,這時候打電話來要我下山買啤酒,恐怕太晚了點



很快就到了大松樹,這的展望不錯,山路上兩對夫婦據路聊天,我問他們有碰到一大隊人馬嗎?

他們說,今天沒什麼人走這條路,只碰到一對夫婦往上,還有一個人往下,沒人了!


我實在想不通,因為我隱約有聽到遠方有人聲的喧鬧聲,他們應該是要往上走,顧說話,對周遭的變化視而不見! 


超越了他們,我追上了一位比我年輕的男山友,我問他有沒有看到龍船岩山的基點!他說他也是第一次來,路不熟!

說時遲那時快,又走了不到十步路,基點就在路旁,大笑三聲後,請這位山友幫我跟基點拍了張照片。 


龍船岩山,海拔300公尺[452]不鏽鋼基點。 



基點往下走是巨石區,兩旁小樹叢生,中間石頭成路,樹叢盡頭人聲鼎沸,我猜,我們1738的山友,八成是在前面休息,往前走了幾步,看到奎耳在巨石旁跟人聊天,看到我跟我打了個「V」! 





我是不是走的太快了,我預計要晚一點追上他們,因為我還想去石崁山再到開眼山!

大家一起走到土地公叉,我跟鄭姐說我要去撿石崁山的基點,我從這右轉,鄭姐說她也要多撿這一顆,所以我們跟山友講了一下就逕自向石崁山出發。

在路上鄭姐問我上周有沒有收到領隊的相片,我想一想好像沒有,鄭姐說,因為阿輝上周受傷了,後腦勺重擊地面,縫了8針,天啊,秋天真是多事之秋啊


我資料上顯示「叉路右上經風水寶地至石崁山H340m(北市地測11號基石)」!

「風水寶地」這是啥?路標嗎?

走到才知道,這是一片墓園,我們要上的山頭就在墓園裡!


既來之則安之,上吧,人家說經過墳區,千萬不要亂看,尤其是有照片的,心裡或嘴巴不要亂給人家下批評,我一直遵守著這個規矩。

路走到一個大墓旁,在墓後左轉,就在這裡,出現很多路條,因此我們判斷基點可能就在這個附近!

於是,我就鑽到芒草叢中,左衝右突,不得要領,我想基石如果被厚厚的芒草壓住,要找實在是不容易,於是把頭壓低,細心的感覺它的存在。

突然間,我被一硬物刺到眼球,由於刺中的力道頗強,當時可站立不了,當場就跌坐下來,眼淚泪泪的從我眼中淌流而出,我摀住左眼,先把心靜下來,莫約過了兩分鐘,疼痛感稍微減輕後,我用衣袖擦流出來的眼淚,袖子上沾了些許的鮮血,我知道這次傷的不輕,我再次低下頭來尋找刺傷我的硬物,奇怪的是,四周並沒有那種硬物,我只好猜想,我應該是被折斷後的粗芒草所刺傷!

鄭姐還在山路上等著,我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戴上了太陽眼鏡,走出草叢,彷彿沒事發生,雖然受傷處依然作痛。 



這一區沒有,顯然應該往下尋找,但是我還是保守點好,所以請示鄭姐後,決定就以這顆有山水雲前輩標記的樹當做是基點,拍了照片緩緩退回。

回龍船岩-開眼山石路的路上,我嘗試的檢查自己左眼的視力,還好,除了依舊不斷的流眼淚外,視力並沒有損傷,這真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回到往開眼山的山路,路況很好,我們碰到在松樹展望遇見的那兩對夫婦,他們走的還真悠閒,然後我們經過一塊景觀石,往下看一撮一撮的聚落分散在翠綠的群山之間,沒多久就到達了開眼山。 




開眼山,海拔380公尺四等三角點,#119,展望不錯

有人告訴我,壞就壞在來爬開眼山,我想一想,也對,爬完開眼山後下山眼睛開刀的,我應該不是第一個! 






繼續趕路,在白石湖叉時,阿輝來電問我們到那裡了,他們剛過大邱田山,要往興善宮了。 







我跟鄭姐先上白石湖山(又名坑頭山),撿下這顆標高458公尺的土調局圖根點,然後退回原路,鄭姐說我走的快,要我走前面,她儘量跟。 




我原則是以看得到她為原則,大步往前,在往大丘田山的半路上,意外的撿到一顆白石湖東峰的基點,編號北市74號。 




從白石湖山往下,幾乎都是下坡,一路走來毫不辛苦,沒多久,大丘田山的基點也進了口袋。 


大邱田山,標高356公尺,土調圖根點,這比白石湖山足足掉了一百多公尺,以這樣的緩降坡度,走起來蠻好的,加上時有風口出現,我們不時停下來享受大自然的冷氣~ 






前方出現水塔時,我知道興善宮就要到了,所以請大老走前面,果然走出去,一陣歡呼聲,大家已擺好酒食,等大老主持慶生會。


我默默的放下背包,走到廁所,找了鏡子看看自己的傷勢,左眼上方有明顯的瘀血,我不敢用水洗眼睛,只能輕輕的用清水拍打臉頰。



大家慶完生就開動了,我乖乖的吃著豐盛的大餐,我帶來那瓶「檸檬酒」正傳遞著,我也倒了半杯,不知誰跟我說受傷不要喝酒,我趕快把酒倒給鄭姐,請她幫忙,甚至連Jesse的咖啡,我都不敢喝!

我去找阿輝問他受傷的狀況,他跟我說,上周行程結束後,他看人家在玩踩高蹺,他一時興起就跟人玩了起來,但不知為何卻摔倒下來,後腦著地,他當時就昏厥過去,大家還沒發現嚴重,突然有人看到從枕著他頭的石頭邊流出鮮紅的血才知道事情大條了,於是把他送到馬偕醫院就診,縫了八針,還好沒有腦震盪。 


我想一想,我似乎應該立刻就醫為妙,於是跟領隊報告,還請岳方幫我問小3的班次,得到車快來的答案。

我回到台北立刻到台安醫院掛號,我請小姐幫忙,看能不能讓我早一點看,因為眼球還繼續在出血。

護士為什麼受人尊敬,就是他們會看病情的輕重,酌情的調整,雖然我掛的是45號,但早早就安排我就診了!

醫生看了看告訴我:「你的結膜有撕裂傷,要縫合,大概2針吧,不縫也可以,結膜的再生能力很好,只是好了後會結痂,你會覺得眼睛會有異物。」

我想只要縫兩針,應該還好吧,就說:「請醫生安排」

醫生說:「現在不能立刻幫你縫,要等門診結束才行。」

我想也對,我已經算是插隊看了,要是我先動手術,對其他人不公平,醫生知道我的狀況,沒有急迫的危險性,所以這個安排合情合理。

護士請我到隔壁房間,醫院準備了手術同意書和麻醉同意書給我簽,很奇怪的,我每次要簽這個,就想起「與妻訣別書」!

護士說五點後才會動手術,但希望我四點半左右回來,於是我就騎著腳踏車到公司,先打電話給老婆大人,請她幫我把健保卡拿到台安醫院,並要她不要讓我爸媽知道,然後上廁所,看報紙,泡茶,吃點心,希望這不是最後的一餐 

手術前等醫生,無聊照診療室天花板的燈

回到台安,在門口看到老婆,我們一起回到眼科門診,護士看到我來了就幫我點眼藥水,她拿著一個計時器,每隔一段時間就出來幫我點一次,她告訴我這是麻醉劑,裡面還有消炎的功能。

大約半個多鐘頭,護士叫我進診間,我問:「不是要去樓上手術室嗎?」
她說不用,她們把相關的東西都搬下來了。

老婆也要進來,護士把她擋在外面,說手術室要保持無菌,說實在的,我還真希望老婆能進來陪我。

醫生又看了幾個病人,其中一個女病人很有意思,她說現在的治療不能打或吃類固醇,因為她下個月要結婚,醫生跟她說,治療要愈早愈好,拖下去不好

我問護士,這麻醉藥效多久?她說:「二十分鐘」,我跟她說:「我進來很久了,要不要多點一點。」她說:「等一下看醫生怎麼說吧!」

我的常識告訴我,麻醉應該要一小段時間才會生效,要是動刀前幾秒滴下去,還沒生效醫生就動手了,那我痛的有多冤啊!

等老婆領藥,無聊在醫院大廳自拍

等醫生過來,醫生要護士幫我多點幾滴麻藥,你看吧,我就知道

醫生很好,很細心、也很關心,他又仔細看了我的傷口說:「怎麼連上面都裂了,這可能要多縫幾針。」不是只要縫兩針嗎?這讓我有點被騙的感覺。

都躺上來了,就勇敢的面對吧!醫生先用一種液體幫我清洗傷口四周,並拿棉花棒把卡在眼眶上的髒東西弄掉,然後用碘酒消毒,包含眼球,好恐怖哦

我就眼睜睜的看醫生拿著針線,在我眼前舞動著,一下刺進我眼睛(蠻痛的,但還能忍耐,比較辛苦的是手術燈好亮,照的好難過),然後拉出一段線,然後在我眼前打了個結,就這樣反覆的做著,就像在縫衣服一樣,而我卻無法閉上眼睛,這是最痛苦的了,要是他讓我睡著了再處理,我就舒服多了

在手術間,醫生不斷的跟我聊天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說了兩次「你辛苦了」,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跟他說:「謝謝你,你才辛苦呢!」

總共縫了十針,醫生說,比他想像的還嚴重,裂了快1.5公分
開刀隔天換藥時,醫生幫忙照的眼睛相片


在回家的路上,老婆電話響了,是兒子打來的,他問媽媽:「爸爸怎麼樣了?」聽了這句的問候,心中百感交集,啊~這個兒子,真是沒白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