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每年都有中元普渡,前天才寫了公司的普渡拜拜,今天山友的普渡應該沒什麼題材可以寫了吧!
領隊說,如果要一起上論劍亭的話,早上9:30就在136巷口相等吧!
早上六點多女兒的鬧鐘就奏著西班牙鬥牛曲把大家都吵起來了,所以我想今天應該可以跟得上陣了吧!
因為時間很充分,所以先幫老婆打豆漿,然後邊看電視,邊吃早餐,女兒起來問我可不可以載她去補習班,老婆說:「你要去菜市場買拜拜的東西,順便幫我買點菜」!
把東西都買好了,突然想起前幾天研發的紫糯米酒釀好像一直醱酵的不太成功(幾乎沒有出水),所以順道去柑仔店請教老闆,看有沒有補救的辦法?
她反問我:「紫米可以做酒釀,我怎麼不知道呢?」
我跟她說:「我在超市有看到人家做了在賣啊?」
討論了半天,結論是:「應該要跟圓糯米混合,因為紫米的澱粉不及糯米,所以雖然加了酒麴,卻沒材料讓它醱酵,但比例多少,沒試不知道?」
快馬加鞭的踏著腳踏車,在等紅綠燈時撥了個電話給阿郎問大家是不是要離開了,阿郎說可以等我,我想我現在還沒上捷運,等到了西湖站再走到136巷口,應該十點多了,所以就跟他說,不要等我了,只是我路不熟,不知會不會迷路?
騎到南京東路站,因為施工圍籬讓我找不到停車的地方,所以乾脆再騎一站,到中山國中站再搭捷運吧!
上了捷運,看到幾個帶著樂器德國年輕人(我學過幾天德語,有幾個字好像聽過,所以猜可能是德國人),他們聊天的聲音很大,而且不時大呼小叫的,實在令人討厭,到了劍南路站,他們全下車後,車廂一片寧靜,真好!
我又看到車廂的另一頭有一個女生,站得筆直,很少看到女生如此堅毅挺拔,所以就多看了兩眼,心裡一想,嗯,我想我知道她的職業了!
偷偷拿出了相機,趁她閉著眼睛,照了一張,讓大家看看,我的猜測對不對?
很快的,我到了136巷的登山口,我以小跑步追趕,所以一下子就揮汗如雨下!我落後了大約半個鐘頭,我想稍微趕一下,應該可差不多同時到達論劍亭!
沒想到不到五分鐘,前方看到Money姐和信政大哥站著,還有一個山友坐著,頭埋在兩膝之間,似乎在休息的樣子!再往前走了幾步,發現坐著的是「二姐」(是英明的二姐,不是江蕙),似乎有點痛苦!
二姐休息了一陣子,突然說:「好了,走吧!」
我對這種不舒服中的人,突然的說沒有問題了,一直抱著懷疑,以我的經驗,這應該叫做「不好意思的逞強」,因為大家都在等她,所以她稍微好一點,就強說「可以了」,「沒問題了」…,其實再患的機率相當的高。
我跟楊大哥建議,不要走「峭壁」,走山腰比較涼爽也比較平坦。
走啊走,二姐又不舒服了,這樣一路折騰,到論劍亭都快十一點半了,還好,及時趕到!
在山腰路線快結束時,我發現二姐的衣服背後下擺有一小塊疑似的血跡,於是偷偷的告訴曼麗姐(改稱呼是因為受到了威脅恐嚇),會不會是…,曼麗姐笑著說:「不太可能吧,二姐都快做阿祖了,生理期的問題應該是可以排除吧!」
二姐也發現我的發現,像個小女生一樣堅持的一定要用她的開水洗那塊血漬,我跟她說:「妳把衣服下擺弄的濕濕的,我們男生還可以說是攝護腺不好有一些滲出來,妳看看,妳到時候怎麼去解釋!」
但是,她還是弄了,說很快就乾,女人嘛,就算過了更年期,還是…
今天還真是熱鬧,該來的、不常來的全來了,中元的供品擺滿了桌子,老湯正在煮他那鍋貢丸湯,一看就很好吃的樣子!
大家都很關心湯的進度,不時有人前來問,後來就說要幫忙「試鹹淡」,開始我還不以為意,但不斷的有人來說要「試鹹淡」,而且是整碗裝滿,還撈了貢丸、筍子等好料,真是假公濟私的傢伙,讓人看不下去了,於是,我從背包拿出我的碗,撈了滿滿的一碗,加上兩個貢丸,厚~筍子竟然被撈光了,真是應驗了一句話:「客氣吃毋」。
Linda是今天的奉祀官,她指著柱子上的程序表,一切按表操課,顯然她是有備而來。
儀式順利進行著,我拿出相機,找出剛才在捷運上偷拍的那個女生照片,考考大家,看能不能猜出她最可能是什麼職業?
還是「昨夜微雨」厲害,猜出應該是「dancer」,跟我想的不謀而合!
二十幾年前唸大學的時候,國立藝術學院的校舍還沒落成,所以他們的舞蹈系借我們學校上課,每天吃飯,都可以看到這些跟我們不太一樣的人類,可能是舞蹈練久了,站著的那種氣勢,的確與眾不同,我印象深刻啊。
拜完後,大家很自動的進入戰鬥位置,剛才「試鹹淡」只是塞牙縫,很快的,碗裝滿了食物,老張拿紅麴紅酒準備打開,老柯自告奮勇的弄了很久,最後只好把瓶塞徹底破壞後,大家才有酒喝!
看到舜哥脖子上有一塊年輕人所稱的「草莓印」,開始不好意思問舜哥,後來問了,但答案不太合理,但個人尊重這個說法,請大家看看照片,答案可能是什麼?請留言~
最感心的是富哥,他一個人默默的泡茶,把家中珍藏的茶葉都拿出來請大家喝,但沒一個人跟他感謝,最後連老天都看不下去,瓦斯爐子竟然發爐,富哥對這種狀況似乎十分熟練,不慌不忙的消弭這場可能的火災,富哥,謝謝你了~
氣象預報說降雨機率只有10%,但在開動不久,天空隆隆的響起了旱雷,不過大家好像不太以為意,Party繼續的進行著,鳳姐拿出傳說中的冰咖啡,立刻桌上排滿了杯子,我也討到了一杯,真是不錯啊!
雷還是斷斷續續的響著,而且有愈來愈近的感覺,我背著背包準備先走,但大家意猶未盡,老張說先拍張團照吧,好吧,拍完團照再走吧!
下山時,二姐又舊疾復發,不過還是硬撐下山,薑還是老的辣~
在與二姐分手時,老張一再要求她先到英明那休息夠再走,而且到了英明家,一定要先打電話給阿郎報個平安(老張為什麼不叫二姐打電話給他,而是打電話給阿郎呢?答案請寄 frank.wang1920@gmail.com)
上了捷運,接到阿輝的電話,說二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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